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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婚夜疯批太子强夺,她带球死遁(裴桁姜姒钰)最新好看小说_无弹窗全文免费阅读新婚夜疯批太子强夺,她带球死遁裴桁姜姒钰

书里的花 著

言情小说完结

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!这里有一本书里的花的《新婚夜疯批太子强夺,她带球死遁》等着你们呢!本书的精彩内容:姜姒钰与借宿在府上的顾小将军暗生情愫,两家父母顺理成章定下婚事。 就在姜姒钰满心欢喜准备婚事之时,其父姜征被冤入狱,姜姒钰求助无门,兜兜转转求到了曾经给她抛过橄榄枝的太子殿下门前。 太子裴桁果然答应帮她,姜姒钰早已做好委身的打算,却不想裴桁的条件只是让她同顾家退婚。 姜姒钰表面应承,实则阳奉阴违,趁着裴桁外出巡视匆忙成婚。 那一夜,姜姒钰穿着自己亲手绣的嫁衣与太子裴桁颠鸾倒凤。 —— 前世。 裴桁使计夺了臣子未过门的妻子,纳入东宫。 后来,他登上皇位,双手奉上贵妃之位,也难得她一笑。 裴桁以为今生都难获佳人芳心,却依旧心存期待,直到有一日终得回应,喜不自胜,却没料到会死在佳人手下。 被亲手做的金簪戕于心口时,裴桁心如死灰,恨她入骨。 重生后。 他厌她虚与委蛇,假意温柔。(假的) 恨她冷心冷情,无心无肺。(假的) 可还是深陷于她的温柔漩涡。(真的) 生生世世,他们注定纠缠。 (裴狗嘴硬不过十章,又争又抢又夺又演才能有媳妇)

主角:裴桁,姜姒钰   更新:2025-11-06 18:49:4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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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院。

姜淮清正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方才发生的事,他不愧是写话本子的,话语中难免添油加醋,听的沈芜精神都有些亢奋了,

“当真?你阿姐果真接了那小郎君的花?”

姜淮清说的口干舌燥,豪饮了一壶茶水才重重点头,

“阿娘,千真万确,我看阿姐这回许是动了真心。”

沈芜连连拍手,一连说了三个好字,

“那小郎君既能与你比武,想必是无甚大碍了,咱们身为主家,也不能失了礼数,不如你去传话邀他们共用晚食?”

顾今逸摸了摸下巴,

“那我等会儿便去把爹珍藏的酒挖出来,灌他个几杯定能叫他醉的什么都吐出来。”

——

裴桁同顾今逸方才入席,外面便淅淅沥沥下起了雨。

饭席间推杯换盏,顾今逸本就不胜酒力,眼下双颊已是浮上红晕,说起话来也含含糊糊,姜淮清与老父亲相视一眼,却乐见其成。

姜淮清又替他斟了杯酒,状似不经意地问道,

“顾兄可曾娶亲?家中可是已有佳人作伴?”

顾今逸摇头,

“淮清兄怎会如此想,我家中并无妻妾,也无通房……”

姜征眼睛亮了亮,

“婚姻乃人生大事,贤侄家中就未曾着急吗?”

“自是着急的,只是我从前实在没合眼缘的,家中父母也拗不过我,所以才一直耽搁着……”

从前?

姜淮清敏锐地捕捉到这两个字眼,

“顾兄眼下可是有了心悦的女子?”

顾今逸下意识朝着女席的方向看过去,隔着屏风,只隐隐约约看出映在上面的影子,他抿了抿唇,羞于启齿,若是神女无意,岂不是败坏了人家的名声,故而只轻轻点了点头,

“我还不曾与她言明心意,也不知晓她对我是何想法……”

姜家父子二人对他这反应还算满意,倒是个知道尊重人的,不过就是太不会掩饰情绪了,只要长了眼的就知晓他是对自家女儿/阿姐有意。

许是少年情意本就热烈,倒也无伤大雅。

俩人又明里暗里打听了他家世,顾今逸把能说的都说了,只隐瞒了自己的身世。

可姜征是个老狐狸,几句话就推敲出了意思。

家住京城,父亲做官,精通武艺,又时常同父亲切磋,想必是出身于将门之家。

夜风吹进窗内,姜征拢了拢衣衫,酒醒了大半,这才发现自己一时间冷落了另一位小郎君,他开口道,

“还不知这位郎君姓甚名谁呢?”

想到某种可能,裴桁心里陡然生出一丝丝紧张,

“姜伯父,我也姓姜,单名一个恒字。”

“哎呀,这还真是缘分,说不准咱们几十年前还是一家人呢,你是哪个heng字啊?”

提起自己改的字,裴桁那双清润的眸子无形之中带上了点势在必得的压迫感,

“回伯父的话,是持之以恒的恒字。”

通身的气势一放,姜征倒不觉得害怕,毕竟活了这么大岁数,狗眼看人低的人也没少见,一时哑然,不知道这小郎君忽然发的什么癫,他讪讪地夸了句好名字,便结束了话题。

还期待着被盘问祖坟的裴桁:……

入夜,姜征躺在床榻上与夫人说了自己的猜想,止不住唉声叹气。

沈芜笑骂道,

“你杞人忧天个什么劲儿,这婚事还八字没一撇,成与不成还得全看阿姒是个什么意思。”

“我是觉得这小子门第太高,他性子又不太稳重,高门大户的规矩又多,万一护不住阿姒,阿姒嫁过去岂不是受气,况且天高皇帝远,以后再见闺女可就不容易了。”

想到这个严峻的问题,夫妻俩相顾无言,忽然觉得阿姒开窍也不是多好的事了。

沉默好半晌,沈芜冷不丁提起另一位住在府里的客人,

“另一位小郎君生的倒是万里挑一,他家世如何?”

姜征顿了顿,

“说起来也是巧合,他与咱们家同姓,此人气度不凡,家世只会比顾小郎君更好,且他心思深沉阴晴不定,不适合咱们家阿姒。”

沈芜失望点头。

真是可惜了那张俊俏脸皮。

——

姜姒钰院子旁建了个八角亭,半夜睡不着的时候便会起来坐坐。

只是今夜亭中多了个人影,如鹤如松,身姿挺拔,又好似透着万般心事。

姜姒钰无心欣赏,只觉骇人,握着伞柄的手紧了紧,拧着眉匆匆转身,身后却传来一声轻唤,

“姜姑娘……”

姜姒钰恍若未闻,脚下的步子却在无形中加快,雨路湿滑,脚底像是踩到什么,身体一歪,就要向后倒去,意料之内的疼痛并未袭来,细腰被人结结实实揽住。

青灰的檐角滑落下断断续续的雨珠,砸在油纸伞上,烟雨恍然间,姜姒钰怔忪抬头,雨水顺着他眉眼滑落,不显半分狼狈,反而有几分勾人。

被她直勾勾盯着,裴桁心神荡漾,可还要装作不为所动的模样,他轻声问道,

“姜姑娘可还好?”

姜姒钰如大梦初醒般回神,她从男人怀里退出,作揖道谢,

“多谢公子扶我。”

裴桁听着这称呼却是不怎么满意,叫顾今逸就一口一个小郎君,叫他就是冷冰冰的公子二字。

裴桁心有不满,但裴桁只能装作不在意,

“姜姑娘不必如此多礼……”

“改日我会让家父前去与公子道谢,今日天色已晚,公子早些歇息。”

说完便转身离去,裴桁未说完的话就这么愣生生哽在喉咙里。

罢了,今夜也不算全无收获。

起码她关心自己了。

裴桁垂眸盯着自己指尖,上面仿若还残留着温热的触感,眼底讳莫如深。

上辈子是他的人,这辈子也注定要是,只不过他这次要徐徐图之,切不可再吓着人了。

想通后,晚膳时吃的一肚子气就这么莫名地烟消雾散了,心情舒畅了,本是出来借酒消愁的裴桁也就准备打道回院了。

————

现在的裴狗:别吓着人。

后来的裴狗:发疯发癫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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